去青楼睡觉的老爷再次被逮住奸淫插穴,动情揉奶抽插嫩b(1/2)

    笃笃笃──

    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,屋内两个差点就要擦枪走火的货被骤然打断,皆是动作一顿,纪禾更是僵硬得像木偶。

    纪老爷自觉是个靠谱的成年男子,喘着气推开了马上就要帮他宽衣解带的南辞,瞪了他一眼,警告他别乱动。

    小混账真不是东西,没点定力,亲了几下就敢在书房脱他衣服!

    不过,想想自己也是个满脑子床上风月的货,被一个小孩子撩拨几下就兴奋了,纪禾不由得有点不自在。

    他抬手一抹嘴唇,故意不看旁边的南辞,挥手让他离远点儿,掩饰地咳了一声,扬声道:“谁?”

    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:“老爷,三殿下说有要事要跟老爷商讨。”

    若是“商讨”,那应该是加上两方属下一起详细商议生意上的细节。

    纪禾跟管家说他等会儿过去,还要他叫上商行的几个属下。

    管家应了好,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于是书房里,纪禾和还没离开的南辞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“回去,别在我这儿瞎晃。”纪禾道。

    “跟你在一起不是瞎晃。”南辞道,“接走姐姐后,我可以晚些再来吗?”

    纪禾因为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很丢脸,他快步走到门口,毫不犹豫地拒绝: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闹呢,他怎么可能答应南辞,况且,他觉得他答应与否根本不重要,南辞这小混账不都来去自如吗?

    谁都防不住他。

    纪禾衣衫被扯得凌乱,先去换了套衣服,等属下到来,就一起去见三皇子,没成想那傻憨憨见有除了纪禾的人,瞬间就有点傻眼了。

    三皇子道:“我的要事只需要跟你商讨。”

    纪禾看他那熊样,一霎那恍然大悟,三殿下要跟他说的肯定不是正经事了。

    让其他人都下去,三皇子就问纪禾能不能休了凡秋,纪禾想也不想一口回绝,说什么都不松口,晚上拉着三皇子不让外出,将人灌得半醉。

    纪禾自己也喝醉了,他唯恐南辞将凡秋接走后返回,命令侍卫彻夜守在外面。

    没想到,南辞带着凡秋这一走,直到三皇子依依不舍地离去后,都没在纪禾面前出现过。

    明明南辞的镖局距离纪禾的商行只有两条街,纪禾硬是没过去瞅一眼。

    他认定了南辞是个没心肝的混账,就是拿他寻开心,玩够了就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纪老爷很久没上画舫了,今夜在猪朋狗友的软磨硬泡下被拉去了云仙阁……的隔壁的另一艘画舫。

    他是死活不肯去云仙阁了。

    吃着花生喝着酒,纪禾心道真是无聊透顶了,还没喝醉,瓜子也没啃完,纪老爷就要去楼阁上休息了。

    有人有心留下他,不过在美人的攻势下,很快就沉浸在温柔乡里,没空再去管纪禾。

    这次纪禾很谨慎,没要人侍寝,房里只燃了红烛。

    应该没问题了。

    只有几点不够好,楼阁的床不够大,被褥不够软,枕头太高,睡得不舒服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没什么不好的。

    ……换言之就是哪哪都不好!

    南辞轻轻地推开窗户,看到那背对着他好似已经睡着的男子。

    那天离开后,南辞受一个恩人所托,情况非常紧急,要立即护送一件贵重的物件去外地,今天才回来就去纪府打听,得知纪禾到了这里。

    南辞知道纪禾没和他私定终身,与他非亲非故,想去哪儿都可以,况且纪禾那身子不可能跟女子有床笫之欢。

    但是南辞知道的那一刻,心理又酸又涩,好像啃了一个还没熟透的野果。

    他的腿脚就循着路,自顾自地找到了纪禾。

    幸好,幸好纪禾只是一个人睡觉而已。

    南辞轻轻翻进去,走过去凝望纪禾的侧颜,他心道这个人真是好看,外表如冬晨薄雾般冷然,内心却是柔然的,纪禾此时浓密睫毛微颤,好似做了噩梦。

    他不由伸手轻抚纪禾的眼角,谁知这人根本没睡着,倏然睁开眼睛,反应激烈地挡开南辞的手。

    纪禾的眼睛迷茫了一瞬,在看清来人的时候渐渐愤怒,“你这人是不会走正门……不,你死哪而去了,也不是,你怎么在这里?!”

    南辞如此这般解释一番,纪禾还是生气,他没办法,猛不然抱住纪禾,吻住了他的嘴唇。

    这下纪禾立刻没有了声音,但是很快又“唔唔”起来,十来天没见面,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分明对彼此思念得紧,纪禾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,本以为自己会很抗拒,立即推开,现实里却是他的双臂抱住了南辞的肩膀。

    纪禾白皙的脸上悄悄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潮红,泛着雾气的双眼蕴藏着无尽春色,身躯在南辞大力的吸吮下微微的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,南辞已经上了床,将他压在了身下,胡乱急切地抚摸他的身躯,纪禾稍微一动,其实他脑子里也乱得很,不知道要做什么,南辞以为他不愿意,便放开他的嘴唇,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那灼灼目光烧得纪禾两颊发烫,他微微抿唇,垂下眼皮,无措地咬了一下下唇,南辞看他这样,又忍不住亲了亲他,大手抚摸他的脸颊,喊他的名字:“纪禾,我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大没小。”纪禾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南辞笑了,又去吸吮他的唇瓣,吮吻得纪老爷舒服地哼唧起来,鸦羽似的睫毛比刚才抖得更厉害,像是害怕,又像是害羞,只闭上眼睛,不去和南辞对视,专心致志地回应起那火热的亲吻,泄出柔软甜蜜的呻吟,听得南辞下身灼热难耐,偏偏纪禾贴着他下体的大腿在缓缓挪动,准确无误地蹭着了他急需发泄的某处。

    这一蹭,就像点燃了烈火,南辞膝盖立刻顶开纪禾那并着的双腿,霸道侵入他的腿间,逼迫着纪老爷在他身下张开了双腿,让他能任意侵犯这具诱人的双性身躯。

    纪禾本能地闷哼一声,就要伸手去推南辞,但是他的动作岂能比得上南辞这个正经的练武之人,不仅速度比不过,力度也不及,轻易让南辞一只大手插入了腿间,隔着裤子让南辞正正地摸了极为让人羞耻的雌穴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你……南辞!”纪禾恼怒叫了一声,“你找我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?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!”

    南辞用力亲了一亲他的脸颊,目光里尽是欢喜和情意:“我是喜欢你,喜欢得总是忍不住,想抱着你,觉得不够,又想亲你,如果你回应我了,就忍不住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,其他人都不想,只想你。”

    纪禾感到那贴着自己大腿的东西在快速地变大变硬,他咽了咽口水,微微扭头,“你意思,是我故意回应你,你才这么做……”

    南辞亲他鼻尖和眼角,“就算你不回应,不喜欢我,我也忍不住的。”

    纪禾不说话了,让南辞像热情的小狗狗似的将他又亲又舔,弄得股间黏湿起来。

    偏偏南辞不肯放过他下体,用自己那发硬的阳具隔着裤子对着他那里顶来顶去,很快纪禾的裤子就出现一滩明显的水迹,裤子内摩擦的嫩肉发出微细的黏腻水声,很快那碍事的布料就让南辞脱了下来。

    纪老爷的屁股意外的丰腴白嫩,肌肤让沁出的汗水弄得潮湿滑腻,两丘中间藏着一枚红嫩泛着水光的雌穴,这一点不及巴掌大的粉嫩之处羞涩地收缩起来,挤出里头清亮的蜜汁,一咕噜地流淌到那让人想入非非的股缝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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