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被闯进家里的少年夺吻,玩弄性器强行操开嫩b射子宫(1/3)

    “纪老爷无法轻易相信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    听见那略带嘲讽的质疑,南辞意外的平静。

    他这样,倒是与昨晚那猴急不讲理的混账模样分出了明显区别,一开口,让纪禾容易接受许多。

    因为知道自己年纪小,做镖局生意肯定让人无法信服,说话也没人理会,因此一开始,镖局对外理事的人一直是南辞师兄。

    而暗地里管理镖局的是南辞,平日一切重大事务全由他断定。

    南辞对纪禾全无保留,从他师父去世后,他带着一帮师兄弟出来自立,创建了腾龙镖局说起。

    少年说辞诚恳,没有不妥,也不粗俗。

    纪禾半信半疑,加上他得知南辞下个月才满十八,心里就更是难以相信了。

    不过南辞说到镖局的时候一派从容自若,纪禾问了几句,他都答得出来,少年的眼睛闪烁着光芒,宛如胜券在握的少年将军,志满得意,神采飞扬。

    跟那为了姐姐而着急冲动的小混账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南辞解释完,见纪禾不为所动,依然冷冷看他,一时有点无措,问道:“纪老爷,你怎么才肯让我接回姐姐,怎样才肯放她?”

    纪禾闻言一挑眉,“我又没抓走她,什么放不放的,说得我好似贼匪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今早纪府的人来替我姐姐赎身,紧跟着就把她带进了纪府……纪老爷,赎身的钱是你出的,你开口要多少,我都尽力去筹钱。”

    纪禾表面不动声色,心里却咯噔一下,他一听南辞的话就知道是府里的人自作主张了。

    他的确没让人把凡秋带回来,但以往替人赎身都是手下自行去办,他从不过问,也一直没出过什么岔子,加上昨晚乱七八糟发生那么多事,他自个儿脑子还梳理不清,根本来不及吩咐下人去处理好这件事。

    这下可糟糕了,纪禾是如何也解释不通他没有强抢民女的爱好。

    不过想了想,他也不打算和南辞解释。

    这小混账,胆敢不明不白地对他做了那种事,已成了纪禾的心头之恨,他不想伤及那无辜的女子凡秋,但是他这个被伤到的无辜怎么办?

    南辞看裹得严严实实的纪老爷,兀自杵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一脸深思的纪禾脸上红霞飞扬,水珠滑落,湿漉漉的头发将他胸前的衣服濡湿了,红润的薄唇可能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,显得有几分娇艳。

    这想法着实不妥。

    纪老爷再好看也是个大男人,虽然细皮嫩肉,但是身板比渡口的挑夫还要高挑结实,只要往里一站,准是一副风度翩翩的贵族公子模样,

    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郎呢。

    南辞觉得他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刻,他脑海里突然涌现出昨晚动情喘气躺在他身下的纪禾。

    那样的纪禾,还真的当得上秀色可餐四个字。

    既然纪禾是双性之躯,他又爱面子,那么他的妾室自然也用不上了,除了用来充门面,难道纪禾还真和她们共度春宵么?

    仔细回想昨晚纪禾的反应,南辞觉得纪禾没比自己熟练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“纪老爷,”南辞斟酌了一下道,“我相信你是个好人,其实你娶那么多小妾,是不是为了掩饰你那双性……”

    纪禾闻言微微抬眸,眼角闪过一抹精光,五指无声握拳。

    在他暴起之前,南辞赶紧改口:“我猜测她们都是为了给纪老爷掩饰秘密的工具。”

    但是并没有什么用。

    即使他说的是事实。

    就因为他说的是事实,纪禾才如此羞怒,他有种被人在光天化日、众目睽睽下扒光衣服的羞耻感。

    “你!”纪禾脸色张红,觉得胸口硬生生受了一拳似的发不出声,他深呼吸几下,抿着了抿嘴,“南辞是吧,昨晚的事,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纪禾气归气,但是南辞掌握了他的秘密,他的语气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。”南辞立刻向天举起手,挺直了腰,神情恳切地看着纪禾,“我南辞发誓,若把纪老爷双……的秘密说出,我全家不得好死。”

    纪禾没有当一会儿事,发毒誓他见过太多了,不过见南辞把他姐姐都搭进去,不由得看他两眼。

    此时,白玉汤池内的水汽散得差不多,他们已能彼此清晰相见。

    南辞被屋内的热气闷得有点热,纪禾不知不觉套了几层袍子,一直维持着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模样。

    南辞是一心道歉,也一心要负责任,纪老爷不轻易接受他的道歉,那么自然也不需要他的狗屁负责任,以纪禾倨傲的性格,估计听了能怒火升起三丈高。

    “纪老爷,昨晚是我错了,你怎么生我气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少年霜打茄子似的,比纪禾这结结实实的受害人还蔫,纪禾不由语塞,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“你可收着点,我又没怎么你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得南辞对他投去羞愧的眼神,随后那小混账也不知道想到什么,竟然开始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纪禾懒得看他,也不敢深想,他走到了门口,一手推开门,颇具气势地喊道:“来人!你们这群废物饭桶死哪儿偷懒去了?”

    院子外面的侍卫、侍女和管家猛一听纪老爷怒气充斥的声音,纷纷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他们面面相觑,不知道发生什么事。

    管家只愣了一瞬,旋即带头拔足往里狂奔。

    他几乎是飞扑到纪禾脚下,嘴里应着:“奴才在,奴才在,老爷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们有何不满才对,怎么在我沐浴的时候把客人请进来,而我不知道?”

    管家不解地抬头,看到神色冰冷的纪禾,又猝然看到后间除了自家老爷外,还有一个容貌出众,风姿卓越的少年,笔直地站在他们对面。

    少年像一把锐利的剑,脸上洋溢着蓬勃的锐气,那好似剑锋的眉眼稍一睨视,管家无端心下微寒。

    他心道老爷是从哪儿得罪的人?

    “老爷受惊了,是奴才办事不力!”

    说话间,侍卫已经冲上前围住南辞,正要动手,被纪禾叫住。

    南辞的功夫很好,他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到纪禾身边,估计纪府的侍卫都打不过他。

    纪禾下巴微抬,看向南辞:“你刚才说让我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?”

    南辞重重点头:“对,但那只是我和你的事,跟我姐姐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就无关了?”纪禾闻言险些压不住火气。

    说到底这破事就是因为凡秋,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替人赎身,本想做个好心,但没想到会被……

    算了,真跟南辞计较起来,估计这货也没好话。

    “你姐姐现在是纪府的人,怎么处置全由我说了算,你敢带她走,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她之前是个妓,之后是个妾。”

    南辞微微瞪大眼睛,捏着银票的手指收紧。

    “怎么罚你我没想好,你回家听令吧。”纪禾披着侍女送上来的干净衣服,让下人送客。

    他长了一双清冽薄情的眼睛,余光淡淡扫在那人身上,颇让人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寡情薄意之人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南辞就像个被纪老爷玩弄抛弃的可怜人。

    而纪老爷呢,在南辞喊他时头也不回地轻轻挥一挥他尊贵的手,被一群婀娜多姿的侍女簇拥着离开了。

    三天过后,月上枝头,隔壁皇城三皇子光临纪府。

    世人不知,纪氏不仅族里有皇贵妃,纪禾和三皇子还是朋友。

    纪禾有意晾着南辞,这些天他都不想看见那小混账,而且他要休养生息。

    今天朋友来,他休息得差不多,本想带着三皇子出去安宁河畔走一走,那儿是个吃喝玩乐谈生意的好去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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